能在乐坛崭露头角,他在音乐方面,也是有过一番头悬梁锥刺骨的经历。
唉,许多天真的男孩,就是只有吃过了社会的苦,才明白知识的重要性。
上学时,他要能拿出学习音乐的刻苦,何愁考不上一个好大学呢。
至于赵婉琪,她就更离谱了。
她直接从茶几底下,拿了几份旧报纸让他读,还撅着小嘴嘟囔:
“你连字都认不全,怎么填的词?”
温言当时就想吐赵婉琪一口老坛酸菜。
两人用短信交流了这么多次,女孩儿竟然还觉得他认不全字。
那他怎么发的信息,语音输入咩?
当然,看着赵婉琪合不拢腿的样子,温言知道女孩儿应该是被他给震精了。
想想也能理解,赵婉琪是音乐专业的学生,学了这么久的乐理知识,最后却被他这个小孩儿给碾压了。
女孩儿的心态,八成是崩了。
……
“嘘嘘.....”
一边用淋浴冲洗着身子,温言一边对着排水口,释放了下膀胱的鼓胀。
他这个年纪,自然能精准的发射水柱,不存在弄脏地面的风险。
啧,舒坦。
冲洗完身上的泡沫,用毛巾擦拭了下身上的水迹。
看着成人拇指肚大小的丁丁,温言愈发感觉王洛栖比划的那个一丁丁的距离。
八成就是在内涵他。
不过,这东西是急不来的,没有个十来年的成长,他的小白龙,也蜕变不成黑钻风。
嗯,要给小幼苗一些时间,迟早它也会成长为参天大树,然后终能——
遮天蔽日!
擦干身体,温言套上小浴袍,将脏衣服放进水盆里泡上,便出了浴室。
吴晚晴去送老太太两人回福利院,大概需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回来。
现在家里就剩他和王洛栖两个人。
关键王洛栖还醉成了那个鬼样子,照顾女孩儿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他这个年幼的小身板上了。
唉,我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压力,温言在心里默默叹息。
女孩儿吐的一塌糊涂,现在胃里肯定很难受。
作为一个贴心的小孩纸,温言肯定不会置之不理。
他去厨房倒了杯温水,又往里加了几勺蜂蜜,然后才迈着步子向主卧行去。
“吱呀。”
随着轻微的响动,主卧房门缓缓打开、又轻轻掩上,温言便进了房间。
看到深色调的床单上,那道卷曲着的玲珑曲线。
走到床边,观察了下女孩儿的状态,她小脸儿泛着抹酡红,红唇有些干涩,好看的新月眉,也皱做了一团。
显然,睡梦中的女孩儿,也能感到身体的不适。
温言看的有些心疼,明明酒量不行,为什么还非要逞强呢?
喝酒这件事,本来就是要量力而行,她难道就没有听过那句顺口溜——
酒啊,装在瓶里像水,喝到肚里闹鬼,说起话来走嘴,走起路来闪腿。
还好女孩儿的酒品不错,吐过之后就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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