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都在他家,并且从这里到他朋友家所需的路程是30分钟,也就是说12点10分到1点50分之间他都不在事发小区。”
郝东说:“我们现在正调查其他可能作案的人员,不过至今无任何头绪。”
田春达思索着,又说:“我觉得有一个个情况比较可疑。”
“什么情况?”
“就是下棋的那一对。”
“为什么呢?”
“既然他们都有理由杀害顾臣,那就可以考虑合谋的可能,另外的三个都有与顾臣无关的人为其作证,唯独那对是互相作证,哦,还漏了个妻子,但我想连他妻子一起串谋也并非不可能吧。”
“那两个下棋人中的一个叫李玉文,他马上就要退休,没道理犯着这么大风险去杀人和做伪证啊。”郝东说。
“关于门上的炸弹威胁你怎么看。”
郝东回答:“这个我认为可能有两种可能,一个是为了制造混乱,另一个是为了混淆我们的视听。”
“那又为什么制造混乱呢?是想趁乱开溜?可这只是普通的居民小区,想离开很简单的,有必要这么大动干戈吗?混淆视听我认为也说不过去,事实上这反倒加强了警方对此案的注意程度。”
郝东无奈地摊摊手。
“还有一个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就是为什么要使用延迟性毒物?那些即死的毒物效果不是更好吗?”田春达继续说道:“而顾臣究竟是出于什么理由去16楼?还有关于钥匙的问题,我们后来了解到,这幢大楼的门卫在那天的下午就发现自己开电梯的钥匙不见了,由于他平时都是随手把钥匙放在桌上,所以谁都有机会偷。除此之外我们在死者的口袋里没有发现他的家里钥匙。”田春达思索着说。
郝东说:“偷走电梯的钥匙是为了在行动中锁上电梯呀。”
“是的。”
到了案发大楼。田春达两人一言不发的步入了电梯内,电梯的门缓缓关上,开始运行。田春达把手上的电子表摘了下来,搁到了秒表状态,接着他摁下了“7”
当电梯抵达7楼后,他又摁了“15”,“16”,门开了,又关上,刚开始关的时候他的秒表开始走动。
到达16楼后,他注意了一下秒表的数字然后又清零。接着又乘电梯来到3楼。他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并在同一时机开始计时,只是这次他只按了“16”。电梯在运行的途中一个20来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田春达然后又退回到3楼,重头来过。
就这样折腾了近十分钟,他们又一次回到了一楼的门厅。
“你刚刚在……”
田春达打断了郝东的问话说:“马上和李玉文与张言联系。”
“你要干什么?”
“确认一个东西。”
郝东满腹狐疑的看着田春达,但最终还是把他们的联系方式告诉了他。
田春达拿出手机立刻拨了过去。
“喂,请问是张言医生吗?”
“呃,是的。”
“我是田春达警官。我要问你一个情况。”
郝东皱起眉看着田春达。
“请你回忆一下事发那天你乘电梯的情况,有没有注意到当你们在7楼时对面的电梯是几楼?”
“这……”张言迟疑了一会儿说:“实在想不起来了。”
“请你仔细回忆,这可能会很重要。”
“抱歉,我实在没印象。”
“如果想到什么,请务必联系我们。”
田春达刚结束和张言的通话,立刻就又打了一个。
“请问你是李玉文么?”
“是的。”
“我是田警官,向你打听个事。”
“嗯。”
“那天你们在7楼等电梯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对面电梯是在几楼?”
“过了那么久了……”。
“请仔细回忆一下,这可能会很重要。”
“好像稍微有点印象。”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说:“好像是3楼吧。”
“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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