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当然,我们是有竞争,不过现在讲究1个说法‘双赢’,对吧,我们主要就是合作,哪能1烦谁就杀人呢,我可是正当生意人,和气生财,不会干犯法的事。”
两位警察同时抑制住撇嘴的冲动,郝东笑笑:“是吗?正当不正当只是1线之隔,他死了更好,对吧。”
“这是什么话,挑明了说,这事儿跟我毫无关系,我怎么会去投毒,开玩笑,不是我说,大家都是明白人,我真想让谁死,完全可以找个亡命徒,又不贵,干吗自己去投毒,找死吗?”王儒仁放大声音辩解着。
“买凶杀人照样犯死罪。几个亿万富翁也为此掉了脑袋。”
“当然,当然。”王儒仁赶快承认,但接着指出:“可并不是我怀疑你们的破案能力,怎么说要查出来也很费劲,对吧。我又不傻,自己去投毒,再说,我出来很久他才死的,对吧,怎么可能跟我有关?”
“听起来有些道理——”
“完全有道理。”王儒仁头向前1探,有些鬼祟地说:“很明显,这种投毒的事多半是女人干的,气急败坏,心地狠毒,我好不了,你也别好,所以,就杀了你,你们把视线集中在他身边的女人准没错。”
“也许女人投毒的多1些,但并不能排除男人。”田春达摆摆手制止想要分辨的王儒仁,接着说:“问个小问题,齐建爱喝水吗?”
“喝水?我没注意,1般吧,他倒能喝酒。”
“你们的谈话主要是你说,还是他说。”
“都说,我可能说的多1些。”王儒仁警觉起来,担心有个陷阱在自己前面。
“你们谈话中间他喝水了吗?”
“你们什么意思,我没投毒。”王儒仁脖子又粗了。
“没有人说你投毒,只让你回忆情况。”郝东不耐烦地催促。
“哦,没有吧,不,好像是喝了,喝了,我想起来了,我决定走的时候,他喝了几口水,你看和我没关系吧。”王儒仁有些得意了:“我记得当时他还叫秘书进来收拾1下桌上的1次性口杯,我出去几分钟之后,秘书就也出来了,我们聊了好1会儿,你可以去问。”
田春达托着下巴想了1会,才接着问:“齐建为人怎样,真实看法。”
“哦,怎么说呢,精明强干,很会哄女人,不过自己不会掉进去,总之,是个能人。需要谁时,1掷千金;用不上了,1脚踢开,翻脸无情。原来我们合作很多次,现在,翅膀硬了,自己的施工队有了,就不理我了,他那施工队是搭桥桥塌,盖楼楼倒,绝对是水货,可就有本事接得到工程,没办法啊,这也是本事。哼!现在不死,早晚也得因为工程质量太差枪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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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这个男人显然失去了克制,控制不住地说起齐建的坏话来,尽管他们是1路货色。但相同不相容,义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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