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多合作。”
穆兰有些不情愿地离开了。
田春达站起身伸展了一下有些困乏的身体,嘴里嘟囔着:
“我真的有些想不清,你想,首先她进去仅有五六分钟,太短了;其次他们之间隔着老板台,她必须趁着他没有注意的时候投毒;第三,她的确带着刀。可是,她怎么会又投毒又用刀的,难道怕毒不死他,补两刀吗?她上过大学,不会这么没常识吧?!而且,据刘扬交代,她记得她进门的时候齐建喝的水,氰化钾是剧毒,怎么会几分钟之后才毒发身亡呢?她包里也没有氰化钾残留,包氰化钾的器物也没找到,还有据刚才穆兰说的似乎杀人动机也没有。”
“你不能听她一面之词”,郝东揉揉鼻子说:“依我看,可以解释得通,她一进屋,他前夫给她倒水,这需要背过身子,这时她飞快地投了毒,谁知道,齐建马上就喝了水,于是死了,刀是掩人耳目的,可以为自己无罪辩解,她上过大学,所以比较狡猾,至于杀人动机,不能只听穆兰的,得问问别人。至于她自称的齐建的喝水时间更不能听她说。”
“那盛氰化钾的器物是什么,当时就拘捕了她,毫无发现。”
“这倒是一个问题,不过也能说得通,你想,她总不能带一包氰化钾去,那岂不是当场败露了,这是谋杀,当然要有策略了。当时有五个人在场,全部证实之前半个小时左右没有人进去过。”
田春达轻轻摇摇头:“如果你是刘扬,你认为这是有策略的谋杀行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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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东沉默了,他也感觉这不像精心策划的谋杀,而像明目张胆的故意杀人行为,一般情况下,这种类型的凶手常常坦承自己的罪行。刘扬绝望、惊慌、而又坚决的否认,这使他也有些疑惑。停了一下,他说:“恐怕我们得再问问那五个人。”
“在场的五个人,哦,我们先问秘书王小雁,再问职员李向东和周志强,然后问齐建的未来太太冯芸芸,最后问他的竞争对手王海雄,怎么样?”田春达沉思着建议。
王小雁是齐建的秘书,据反映是规规矩矩,和老板绝对清白的那种。其实,在这个小公司里,她的职责只是接接电话,打扫打扫卫生而已。她的容貌和也她的名字一样普通平凡,既不妖艳也不难看,既不聪明也不愚蠢,当然不聪明仅指头脑里的知识而言,在生活的许多方面,可能是精明过人的。
这场谈话并没有什么额外地收获,她的语气态度平淡如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虽然有问必答,却不多说一句废话,毫无倾向性的重复上次的询问回答。
“你能再谈谈当时的情况吗?”田春达和蔼地问。
“好的,那天我八点上班,齐总是九点多一点儿来的,大约是九点二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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