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办公室布置得温馨、恬静。
“这儿的气氛有助于病人放松。”史德从容不迫地说。“我是心理分析学家,或者叫心理分析专家。”
“找我有什么事吗?”史德看着警察问。
“我们要了解一些情况。”向海洋朝安义点了点头,安义就开始笨手笨脚地解那包东西。
“请你认一件东西。”向海洋不动声色地说。
安义把包解开,举起一件黄油布雨衣问:“这件雨衣你见过吗?”
“像是我的雨衣呀”?史德惊奇地说。
“不错,是你的,至少上面写着你的大名呢。”
“你们在什么地方捡到的?”
“你认为在什么地方捡到的?”这时两人的脸部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史德注视了向海洋一会儿,从近处茶几上随手拿起一只烟斗,不慌不忙地往烟锅里加烟丝。“还是请二位直截了当地说吧。”他心平气和地说道。
“医生,我俩就是为这件雨衣来的。”向海洋说。“既然是你的雨衣,怎么会跑到外边去了?”
“这没有什么神秘的。今天早晨出家门时正下着雪。我的雨衣还没从干洗店取回,所以就穿了这件黄油布雨披,平时去钓鱼时才穿它。今天早晨有个病人来就诊,没有带雨具,临走的时候,雪下得正大,我就把油布雨披借给他穿走了。”说到这儿,他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他出了什么事……?”
“谁出了什么事?”向海洋追问。
“我的病人——沈汉。”
“算你说对了,”安义说,语气温和文雅,“沈汉先生不能亲自归还雨衣了,因为他已死了。”
“死了?”史德感到莫大的震惊。
“有人在他背上捅了一刀。”向海洋说。
史德直愣愣地瞪着向海洋,以为自己听错了。向海洋从安义手中接过雨衣,把它转过来,正好让那可怖的刀口冲着史德。雨衣背部布满暗红色的血迹,史德立时感到一阵恶心。
“谁会杀害他呢……?”
“医生,我们正希望你能说出谁是凶手,”安义说,“有谁比替他治病的医生更知情呢?”
史德摇摇头。“什么时候出的事儿?”
向海洋答道:“今天上午十一点钟,出事地点在东方大街,离你的诊所大约一个街区。当时准有不少人看见他倒下去,可是大家都匆匆忙忙赶回家准备过元旦,所以没有人理会他。”
史德的手紧紧挤压着茶几边缘,压得关节发白。
“今天上午沈汉什么时候到你这里的?”
“十点钟。”
“通常治疗一次需要多长时间?”
“五十分钟。”
“看完病,他马上就走了吗?”
“是的,因为在他之后还有一个病人候诊。”
“沈汉是从接待室出去的吗?”
“不,病人进来时通过接待室,离开时走那道门。”史德指了指通向走廊的医生办公室门。“这样,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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