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傻话,我怪你什么?”沈天赐摸了摸容氏的头发,“我就怕等你以后换回了自己的脸,我该怎么解释我没有另娶的事情。”
“……那到时候搬家?好像也不至于。”容氏想了想低声笑了起来,有些无赖的说道,“没事,这么麻烦的事情让老大去想。”
沈天赐闻言也觉得有道理:“容容说的对,老大肯定有好办法。”
远在越城约会的沈风:……
……………………
茶楼门口吃了一肚子点心茶水的兄妹俩总算舍得放下吃的正经逛街了。
面前走过一群穿着藏蓝色棉袄,鲜艳花色绣成大块图案的人,还有用步包着头的外族人,沈华瞧了两眼捅了捅旁边的妹妹:“你看这像不像上辈子云南那一片的少数民族?”
沈清鸾跟着看过去:“在旧画报里见过,我们已经没有那个讲究了。”就算有些人真的留了一些传承的东西,也不会轻易给别人看见。
“也对。”沈华差不多能想象,“这边不知道有没有这些外族人开的店,我们那时候女孩子可喜欢那些镯子项链额饰什么的,亮晶晶一大片,走出去拉风的很。”
“银饰?”沈清鸾对这个印象特别深刻,因为实在太闪了。
“应该是苗族吧,特别闪,特别扎眼。”一套行头穿好走出去就是这条街最靓的崽。
“找找。”沈清鸾还挺想看看实物的。
“走走走,我们找找。”沈华拉着妹妹就往前走,一边走还一边说,“你知道小说里吧,凡是写到用毒用药的时候,十有八九就是苗族登场了,概率极高。”
沈清鸾不知道这里,也不是很感兴趣,但自家二哥爱叨叨,就随他叨叨:“什么教派呀,圣女呀,还有蛊。”
“蛊?”沈清鸾捕捉到一个相对陌生的字。
“养蛊的蛊。”沈华压低声音,“简单点来说就是养虫子,各种各样功能神奇的虫子,至于着各种各样的功能那可多了,还有什么子蛊母蛊的说法,什么痴情蛊把子蛊下给另外一个人,那人就会对身怀母蛊的人痴情不悔,什么忘忧蛊,下了之后就能忘记所有,还有绝情蛊,动了情就会吐血死掉……巴拉巴拉……”
整整一个小时嘴巴都没停,估摸着刚才茶水喝多了一点不嘴干。
“还挺详细的。”沈清鸾乍舌,她家二哥这到底是看了多少小说。
“这小说写得好必须得有逻辑得靠谱,但小说好看总得有点稀奇古怪的东西,那怎么办?就造些神神秘秘的东西背锅。”沈华手一挥,见多了都是这个套路,“据说会养蛊的苗族就是稀奇古怪的最大背锅侠,还有什么会巫术的巫族,什么会秘术的教派,都一样,有时候还要兼当反派,也挺忙碌的。”
“确实。”沈清鸾随意应和了一声,“所以苗族到底会不会养蛊?”
“……南方草木繁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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