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的心。
填不满的**。
他抓住苏好好欲要抽出的手，就这么咬上去，想撕碎，想填满。
被咬了一口的苏好好：她哥是不是疯了？
疯了，他又咬了一口。
绝对是疯了！！
遇到疯子你会怎么办？当然是逃或者打跑疯子。可这疯子是你哥？你该怎么办？
当然是抱着他，别让他再疯下去。不知道为什么被咬了两口的苏好好，顾不得疼，单手抱住江淮的腰。
“哥。”
这么一抱一喊，江淮再不清醒可真就是疯了。
看着被他咬出了两圈紫红色的手指头，再多的**都被自己给吓倒。再看小傻子蓄着泪关切地看着自己的一双大眼晴。
自己就是个畜生啊。
“咳。”他正经地咳嗽了声道：“哥哥刚刚牙齿疼。”
这种话谁信啊？傻子都不会信，可苏好好偏偏信，三岁孩子都不信的为什么会信？
这不重要，一个人自己想要相信某件事，事实摆在她眼前她都不会信的。
她哥只是脾气怪，才不是疯子，不是疯子，不是疯子。
刚刚只是牙齿疼，不小心咬着她，对，牙齿疼。
苏好好翻出两个创可贴，贴在手指上，张开五指在江淮眼前晃了晃，道：“好了，要出门啦，我上学，你要上班。”
接着牵起江淮的手，葱玉似的小手柔软无骨，捏在手心软得像块豆腐，轻轻捏下就会碎。
苏好好回头笑道：“哥，你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别憋在心里。你可以跟我说。虽然你的事我都不懂，你跟我说了，我就懂。”
眼如月牙，笑容如月光般皎洁，填满了他空落落的心，他不自主地像个木偶似的跟着她往前走，直到门口玄关处。
苏好好松开他的手，他才回过神。
苏好好拿出一双他的皮鞋问道：“黑色的？”放在他脚边，接着她拿出双白色动运鞋，坐在门口的凳子上换鞋。
她用单只手换鞋，套上去系鞋带，一只手就不行，得另一只一起。而另一只手拿起鞋带就开始抖，她试了两次还是这样，她默默地侧身，背对着江淮系鞋带。
傻子，真是个傻子。
江淮蹲下，拿过她手上的鞋带，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再抬起她的另一只脚，手摸到她有些变形的脚骨，从未有过的愧疚感涌上心头。
他快速地把鞋子套上她的脚，又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捧起她贴着创可贴的手柔声问：“很疼？”
苏好好笑道：“有一点点疼。”
江淮使了多大力，他自己知道，控制不住的**就是魔鬼。他低下头唇落在她受伤的手指上，轻轻地吻了下。
“哥哥以后不会再这样，别怕。”
苏好好满眼的关切，手抬起落在他额头的发丝上，轻描出弯曲的弧度。
“你是我哥，我才不怕。”她身子往前，抱住江淮的脖子，拍拍他的背道：“哥，我不疼的。”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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