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即可。
或许是雨滴始终拍打着上方军帐的缘故吧,这一夜,莽古泰迷迷糊糊地睡得极不踏实,也十分疲累。
但不得不说,他的体魄真的很健壮,第二天天尚未明,便已悠悠转醒。
哪怕头疼欲裂,却仍顶着一根晨勃而起的金钱鼠尾辫,瞪着一双赤红的双目,来到营寨之外,开始喝令亲卫,命令传令兵,对整座像是被水浸泡过的营寨里的麾下,无论旗兵还是奴军,都进行又一轮的发号施令。
然而,人的情绪注定会因激愤而又得不到宣泄之后,变得沉默而低落。
简单果腹之后的后金军莽古泰部,虽然很快就发起了第二日的攻城之战。
但是正如重真所言,无论是攻城的强度还是冲击城池的气势,都较昨日,衰弱了一大截。
阿善在兵临锦州城下的第一天,并没有发动进攻,而是稳稳地扎营立寨,短短一日,便将锦州东面的老锦州外城堵得严严实实。
第二日,东边日出西边雨。
当莽古泰继续严令部下全力攻打锦州镇北门的时候,阿善也终于试探着对锦州唯一的外城,发起了进攻。
虽说只是试探,但诸多的军寨虚实结合地围在外边,佯攻或者实攻的兵马又从未间断,也是颇具威势了。
幸好,守卫东门以及外城的副总兵左辅,实乃大浪淘沙之后的关宁大将。
他充分运用大炮、火铳这些新式武器,配合强弩、床弩等传统武器,结合滚石、檑木等最为原始,也最为简单粗暴的守城器械。
任他阿善的进攻如大雨倾盆,还是细雨绵绵,都只将锦州外城守得水泼不进。
第三日,莽古泰的咆哮声更为凄厉,军令更为严苛,甚至残暴地亲自斩杀了数十名怯懦的汉家农奴军卒,却仍然无法挽回越发衰颓的攻势。
第四日,莽古泰一度披上正蓝铠甲,想要亲上火线,但是想起奴酋在宁远城下的悲惨遭遇,以及自己先前在觉华岛上的惨痛经历,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第五日,莽古泰很想去问诡计多端的黄台吉,讨一个攻破镇北门的计策来,但是内心深处的强大自尊,让他最终放弃了这个向昔日的四贝勒示弱的打算。
他只往阿善的军营之中,派出了一行亲卫。
而阿善与莽古泰的作战风格完全相反,第一日扎营立寨,非但将锦州东边的唯一外城围了起来,还让麾下的两万旗兵以及奴军,得到了略微的修整。
第二日至第四日,一连三日都不温不火地进攻外城,既是练兵,又是探底。
毕竟,后金八旗虽说在这十数年终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然而像模像样的攻坚之战,还真的是一次都没有打过。
便连辽阳这样的大城,都几乎是一战而下的,其难度还不如攻打赶来支援,却发现辽阳已然失陷,便当机立寨的戚家军营寨呢。
再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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