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申明,又嘀咕道:“早知道新都的守卫如此森严,就请额真将他的贴身令牌暂借我一用了。”
“替大汗守门乃是我等的荣幸,自然需要小心一些。”
小旗丁官对于这个马屁还是极为受用的,旋又不无炫耀斜睨着马沙特道:“不过你小子长得倒是不美,想得倒是挺美,贴身令牌哪能说借就借呢?
昨日早晨,若非那个自称是海西族叶赫部的少族长,也就是抚顺关守将海耶西的家伙,掏出那枚明晃晃的金牌好说歹说,本官是绝对不会放他入城的……”
“什么!”马沙特听闻此言大惊失色,情急之中竟一把将这个小旗丁官提了起来,喷吐出腥臭的唾沫星子,吼道,“你说有个自称为海耶西的家伙来过了?”
“你做什么?”原本挥挥手就想放马沙特入城的旗丁官,惊怒之中无脑分辨对方说了什么,只顾着尖声喊道,“敌袭!敌袭!来呀!还不给本官拿下!”
原本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守卫们,立刻举着长枪无畏地迫近过来。
就近的驻军似乎也听到了城上的喧闹,人声鼎沸了一瞬,便开始迅速集结。
马沙特情知再跟这个不知轻重的家伙扯皮下去,定会坏了额真的嘱托,若让军情继续延误下去,无论出于何种原因,都会惹得大汗大怒。
想起大汗的无情决然与铁血手腕,马沙特便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脑际,情急之中终于再也无所顾忌了。
马沙特一把将手中的旗丁官扔在城墙上,抽出战刀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咬牙道:“我确有十万火急的军情需要面禀大汗,你信不信我就算现在一刀砍了你,大汗得知了此军情之后,也不会治我的不敬之罪!”
旗丁官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竟也迅速地冷静了下来,沉声道:“你有你的军情,我有我的职责,能否请你略加解释?”
“你口中的那个海耶西,十有八九是敌人假冒的!真正的海耶西,极有可能已在抚顺关战死!”马沙特抽回战刀还刀入鞘,从牙缝里蹦出来了这句话。
“怎么可能!”旗丁官闻言,瞬间便面无血色,差点儿瘫软在了地上。
“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过不了多久,扎尔多甲喇额真的具体战报便会送达,届时你自然就会明白了。至于我,只是额真派遣的先行者而已。”
马沙特说着冷冷一笑,便不顾城头众守卫的惊愣,抬步走下了城墙。
迎头与之碰面了的牛录额真刚巧听见了这番话,也不敢加以阻拦。
就当黄重真面对着阴沉沉的天空,伸了个极其舒坦的大大懒腰,呼吸了一番冷冽的新鲜空气,简单洗漱了一把,便打算再次南行的时候。
沈阳皇宫大政殿内,从凌晨开始举行的女真八旗大朝会,也即将进入了尾声。
朝议的话题,自然便是以黄重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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