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沾水!”
“你瞧瞧你,看着就像是从煤窑里头挖出来的一样!”
“哈哈哈哈……”
阎埠贵都要急哭了:“笑你大爷的!”
“赶紧给我想想办法啊!”
鞋油这玩意儿,有粘性,很难洗。
不论是沾在衣服上,还是沾在脸上,都很难清洗。
刘海中打个哈哈:“大清早我就提醒过你了,你不听,现在变成这模样,我能有什么办法?你还是自己找个水龙头去冲冲吧!”
说完,刘海中便不再搭理他。
自顾自的把脑袋别到一边去了。
想把身上,脸上的鞋油给擦干净,用水很难清除,除非用油擦,接着再用水洗才行。
但油在这年代价格还挺高。
食堂是不可能的借给阎埠贵的。
他只能顶着这么张大黑脸,硬生生的熬到下班,回去找油清洗。
下班时分。
一群工人推着自行车,三三俩俩的经过大门口。
所有人看见阎埠贵这模样,都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
“快看门口,大黑耗子成精了!”
“这哪是黑耗子,耗子还能牵着狗吗?明明是个黑老外!”
“咱们厂真是国际化,居然还能请黑老外来当保安的,这就厉害了,以后出去吹牛逼都有资本了!”
“哈哈哈……”
在一群人的嬉笑声里,阎埠贵咬着牙,羞愧的面红耳赤。
但是他满脸都被黑鞋油糊住了,就是脸红成烙铁那样,也一丁点都看不出来。
刘海中站在一旁,笑眯眯的打趣:“老刘啊,你说说你,刚上班第一天,就成了厂子里的风云人物。”
“我这辈子估计都享受不到你这待遇啊!”
阎埠贵气的咬牙切齿:“把嘴给我闭上,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就在这时,何秋开着红旗车也从厂里离开了。
因为身兼数职的无关系。
李长弓给了他特权。
让他不用每天都去派出所报道,有事的时候过去就行。
“厂长好!”
何秋的车开到门口时。
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人赶紧开口大喊。
何秋转头看见阎埠贵这张老的和黑漆漆老脸,立马就愣住了:“三大爷,你这…干嘛呢?还玩行为艺术?”
“多大个人了,还把脸涂黑了扮鬼脸?”
阎埠贵一脸尴尬:“意外,纯属是个意外。”
何秋笑眯眯的说:“不管是不是意外,都得给我把脸上的东西给弄了,明天如果还看见这样,你这保安队长就别当了!”
一听这话。
刘海中顿时乐坏了。
巴不得阎埠贵脸上的东西洗不掉才好呢。
看着刘海中幸灾乐祸的模样,阎埠贵一脸憋屈的点头:“知道了,一会回去就洗了。”
……
太阳落山。
四合院里上班的人,渐渐回来。
大院里,聊天的,吹牛的,喝茶的,三三两两围聚在一起。
一大爷正在门口扫地。
突然看见前头一个大黑脸,骑着车朝他气势汹汹的冲来,整个人都被吓了一跳。
“什么玩意儿?”
三大爷气愤的冲到一大爷面前,气的怒骂:“易中海,你给我的什么破鞋油!染到头发上还掉色!”
一大爷听见三大爷的话,吃惊的瞪大眼珠:“鞋油,你抹头上?你这脑子多少是有点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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