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看了看面前谢年舟,胆大心黑冒出一个荒唐念头:他要是敢在这个时候胡言乱语败坏她名声,她就把敢否认三连骂他拿着鸡毛当令箭拿着帕子想碰瓷。
——帕子上面没有绣着她名字,谁能证明这个帕子一定是她呢?
再说了,她绣工丑是丑了点,但韩王又没有见过她绣品,她都否认三连了,以韩王智商也不会把惨不忍睹绣工往她身上扣。
这么一想,祝仪豁然开朗,不心惊肉跳了,更不着急了,下巴微抬看着想一肚子坏水谢年舟,只待他开口说出他们关系,她便让韩王见识一下什么叫奥斯卡影后级演技。
“自然是因为女郎话更有道理。”
谢年舟面带浅笑,端是霁月风清隽秀清华,清凌凤目看着祝仪,声音温和且无辜,“女郎,你说是也不是?”
祝仪完全不曾料到谢年舟会来这一手,准备好演技与说辞全部泡了汤。
“她话哪里有道理了?”
韩王接过祝仪准备三连否认:“女人送男人帕子难道不就是为了表白自己心迹吗?既是如此,男人把她送帕子绑在剑鞘上又有什么错儿?不过是看重她心意才是如此。”
谢年舟松开韩王胳膊,动作轻柔把帕子叠好,而后打开护心镜,放在护心镜后面交领领口里,“殿下此言差矣,帕子不过一件普通物品罢了,如何成了表露心迹东西?而表露心迹,也不需要用帕子来证明。”
听到这这句话,祝仪终于弄明白谢年舟心思——他压根没打算把帕子事情告诉韩王,再一再二提及她,不过是想逗逗她,看她紧张罢了,待她真正紧张了,他又施施然把这件事揭过去,仿佛不曾发生过一切,仿佛一切都是她错觉。
一言蔽之,青春期少年小叛逆。
祝仪简直无力吐槽。
心里埋汰着谢年舟小恶劣,但她又知谢年舟生来敏感又敏锐,怕他因为帕子事情多心,她觉得自己应该把事情说清,免得让他疑神疑鬼怀疑自己喜欢他。
“谢小郎君说得对,如果她喜欢你,自会叫你知道她喜欢。”
祝仪接道:“一个帕子而已,哪里有什么奇奇怪怪心思?也就你们男人喜欢多心。”
“这个世界上多是无关风花雪月感情,为什么要把所有感情都归于喜欢呢?”
谢年舟放护心镜动作微微一顿,眸光有一瞬幽冷,不过此时他正垂眸整理护心镜,自然无人注意到他神色。
但幽冷似乎只是一瞬神色,很快,他又恢复淡然平和,他慢条斯理把护心镜戴好,抬头眯眼看着祝仪,“好一个无关风花雪月感情,年舟受教了。”
面前少年依旧是往日清华绝俗美少年,眯眼动作非但没有破坏他美感,反而给他平添一种揶揄轻叹惊艳感,像是听进了自己话,才会有这种又想笑,又想叹息表情。
果然圣母白莲花还是有用,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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