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心只念游玩享乐,如何以史为鉴,谈何家国报负。
先生却神色如常,继续叫陈轩起来谈他的见解。
陈轩沉思半晌,缓缓开口。
“学生以为,贪官轻判,百姓仍然怨声载道,公正尽失,与律法不严有关。”
“哦?那你说说,如何不严。”先生似是有些赞同,神色认真注视着陈轩。
“贪官是通过与京城官员行了贿赂,得以掩盖与财主勾结的事实,才逃过重罚只得轻判。
看起来是官官相护,行贿之风盛行的原因造成的不公正结果,实则是律法对于官员的约束力不大造成的。
即便真是失察之罪,一个官员因为自己的原因造成数十人惨死蒙冤,这样大的错误,根据律法,却只得了一个罚俸的惩罚,未免太轻了些。
而且,云夏律法有关官员贪污受贿的处罚也只是贬官,并未有过重的惩罚,才致使众官员有恃无恐。因为即使贬官,也可东山再起。
这便导致了云夏的朝廷腐朽,瓦解了最后一丝民心。
所以,若要政治清明,应当先制定严明的律法,有效约束官员。”
陈轩的话一落,诸生恍若醍醐灌顶,纷纷赞叹陈轩针砭时弊,一针见血。
姚景谦也不住的在一旁赞叹,心想他果然见解不如陈轩深刻。
任先生满意的点点头,“你说的不错,律法严明才能有效约束人们,无论是官员还是百姓。”
就当大家以为这次提问要结束的时候,先生又把视线放在了正低头看书的肖柒身上。
“肖柒,你又如何看?”
肖柒骤然起身,手足无措的挠了挠头,“先生,景谦兄与陈轩兄将答案都说了个干净,学生愚钝,再想不出第三个答案了。”
闻言,众人不由笑了,姚景谦俯身在肖柒耳边道:“阿柒,你随便说两句,不然先生可能要罚你。”
可肖柒两手一摊,十分无奈的朝姚景谦道:“可我半句也说不出来啊。”
看肖柒捉襟见肘的局促模样,先生也只好笑笑说:“罢了,你们先坐下吧。”
肖柒摸摸鼻子,坐下了。
先生又讲了一会儿文章,太阳便升到了脑袋顶,先生看了看时辰,告诉众人可以散学了,姚景谦正欲拉肖柒去吃饭,先生却说,让肖柒留一留,姚景谦只能同陈轩乔音他们先走了。
待出了门姚景谦还担忧的望了肖柒一眼。
“景谦兄不必担忧,先生不会罚肖兄。”陈轩好笑的看着一脸忧色的姚景谦。
“陈兄何出此言?莫不是知道先生将阿柒留下的原因?”
“我猜,先生只是想问出,肖兄上课未答的问题。”
“啊?阿柒不是没有答案要说么。”
姚景谦有些懵,怎么先生与陈兄都能看出阿柒有所未言,偏就他看不出来。
于是不甘心的转头看向正整理书包的乔音。
“阿音,你也觉得阿柒有话没说?”
乔音头也没抬的答道:“不然呢?小柒素来伶牙俐齿,一肚子鬼主意,如何会半句话都回答不出来?”
姚景谦顿时了然,暗暗自责自己今日脑子着实愚钝,竟然连这一层都未曾看穿。
而被先生单独留下来的肖柒,则是十分淡定的跟着先生去了闲话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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