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身前。
她有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其实,我确实是有意躲着你。”
自己是脸皮厚没错,可她担心殷不疑见她如见洪水猛兽,考虑到对方的心情,她才想着消失一段时间让他先缓缓。
唐玉斐咳了声:“之前......实在是有些冒犯,我这些天已经狠狠反思过自己的行为,你能不能也别放心上了?”
这些天瞧着人都抑郁了,唐玉斐实在心虚。
“好。”殷不疑低声应道,但他眉眼低垂,看着仍是恹恹的。
见效果不对,唐玉斐又小心翼翼地问道:“或者我要怎么做,你才开心?”
殷不疑黑眸沉沉地望着虚空处:“我......很明显么?”
“......”就差把幽怨写在脸上了。
唐玉斐总觉得殷不疑现在有点像被抛弃在深闺里的怨妇,那渣男肯定是她。
“总之摸也摸了,要不我让你摸回来?”唐玉斐心一横,上前两步拉起殷不疑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殷不疑的手有些凉,唐玉斐察觉到他的身体有瞬间的紧绷。他的手被按着抽不回来,只微微别过头,耳垂不自觉泛起浅浅的红。
完了,她现在简直是深夜调戏良家妇女的采花贼。
两人一时谁也没动,倒是殷不疑怀里的毛毛被惊醒了,喵喵两声后从他怀里跳了下来,悠闲地去捞头顶的萤火虫。
“仙尊?”唐玉斐灵机一动,轻声唤他。
殷不疑的手颤了颤。
“不疑仙尊?”
“别这么叫我。”殷不疑的神情仍是平淡疏倦的,但唐玉斐能清晰地看到他耳垂上的红色愈来愈深,并隐隐有向脖子蔓延的趋势。
唐玉斐轻啧了声,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他不仅对这个称呼格外敏感,好像多哄哄就会好,就像......就像毛毛一样,顺着毛捋一会儿就开心了。
于是唐玉斐胆子大了,她蹲下身,抬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去捉殷不疑的眼神:“仙尊,我知错了。”
殷不疑现在没有修为,反抗不了,只能坐在竹椅上任她由她。唐玉斐一边在心底小声唾弃自己的行为,一边很是兴致勃勃地逗着他。
“仙尊,你看看我?”
面对这样无赖的举动,殷不疑终于还是低叹口气,将脸转了回来。他的神情里罕见地露出一丝狼狈,但几日来一直笼罩着他的郁气被这么一闹却悄然消散了。
“你没做错什么,我为何要怪你?”
“那你这几日为何总发呆?身体不舒服?”唐玉斐这才放开他的手,抱着膝盖认真地问道。
殷不疑语气无奈:“我每日无事可做,发发呆都不行么?”
唐玉斐听着倒是点点头,若有所思:“这倒也是,我们宗人少,确实无聊了些。”
老头每日神出鬼没,其他人也忙着修炼,唯有吃饭的时候最热闹,修士的生活一向这么枯燥乏味的。
“那你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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