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冬头一句话就是:“妈呀,刚才吓死我了。”
仲冬伺候着她换下小厮衣裳:“大夫人,不顺利吗?”
姜宓抚着胸口,一脸心有余悸:“商殷在啊,我都不晓得他什么时候来的,听到了多少,我还以为今个走不出私牢了。”
仲冬皱起眉头,手下利落地帮姜宓绾了个随云髻:“大人没当场戳破大夫人,想来是不计较的,大夫人权当没这回事就成了。”
姜宓点了点头:“我也这么想的,刚才麻着胆拍了他一身马屁,他这个人么,哼,就喜欢听那些。”
说着,她白净小脸上就浮起了自晒。
等拾掇整齐,又将那小厮衣裳还回去,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姜宓回到流水渊,还没进房间,就见庭院中站着个妇人。
那妇人穿一身灰蓝色制式裙裾,分明是四十来岁的年纪,却头发已经花白。
她只有一只眼睛,左眼戴着玄色眼罩,面容冷肃,不好接近。
姜宓脚步一顿,心头莫名不安。
她是认识这妇人的,商府青姑,商珥的乳母,虽是奴仆,却相当于流水渊半个主子。
“青姑,可是大公子有吩咐?”仲冬上前见礼问道。
青姑目光审视,上下打量姜宓:“大夫人,大公子身子骨如今好了许多,今晚上开始,大夫人就同公子同榻安置吧。”
她说着,视线落姜宓肚子上:“大夫人也该为大公子诞下子嗣,延续血脉。”
听闻这话,姜宓悚然一惊。
上辈子,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如今却要她跟商珥行敦伦之礼,这可要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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