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礼。令张羡龄感到意外的,是朱秀荣准备的礼物,她准备了一个小药囊。
“娘,这里面的药材是我亲自配的,药囊上的小鸭子是我绣的!”
朱秀荣仰着一张小脸向张羡龄请功,满脸“快来夸奖我”的期待。
张羡龄弯下腰,贴着她的左半边脸右半边脸各自吻一遍。
“我们的小公主真棒,你连选药材配药囊会啦?”
朱秀荣有些害羞,勾住娘亲的脖子,手指缠绕着她的头发玩,这是她自婴儿就有的小习惯。
“我跟谈女医学的。”朱秀荣小声说。
朱秀荣的乳母补充了两句:“姐儿学得快,谈女医说姐儿有些天赋呢。”
“是么?”张羡龄高兴,立刻吩咐宫人,要他们根据朱秀荣的身量,做出一套缩小版的医药箱还有白大衫来。
小孩子玩一玩角色扮演,了解各行各业的特点,这是件好事。
她的女儿,无论有么爱好,要是正当的,张羡龄定然全力支持。
夜里,笙歌尽散,坤宁始静。
对着犀牛望月水银镜,张羡龄整理残妆,眉眼间依然有浅浅的笑意。
朱祐樘踏进寝殿,接过宫人手中的木梳,替张羡龄梳理长发。
张羡龄望着他在镜中的倒影,想逗一逗他,于是佯装生道:“人人送了贺礼,差某人了。”
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朱祐樘牵住她的手,拉她身,将她领至蒹葭堂内。
桌上,一卷堪舆图摊开着。
“我想建一处道观,兼做行宫之用,以后每年谒陵,你陪我一去,正好在这观中休息赏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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