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管事连带着大黄,两人一狗愣愣的看着许锦言的背影,李管事皱着眉道:“这许小姐以前是不是来过我们府上。”
没人能回答他。
李管事又补了一句:“啊?大黄。问你话呢。”
大黄:“汪!”
王严崇在府里呆的最多地方便是书房,王严崇的书房布置的并不考究,甚至还没有许朗的书房看起来文雅。周围连点花草的点缀都没有,墙壁上挂满了字画,名家有之,无名者亦有之。
书房中间摆着一张极大的桌子,说不上是什么好的木材,唯一的特点就是大,上面也堆满了字画,东一堆,西一堆,凌乱的摆放着。
许锦言看着那凌乱的桌子抽动了一下眼角,很好,老师的桌面还是一如既往的乱。但是凌乱的桌子,凌乱的书房却未见王严崇的身影。
许锦言也不急,笑眯眯的唤了一声,“老师,徒弟来了。”
过了一会儿,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王严崇从小山般高的书堆里抬起头来。
“跪下!”这是王严崇看见她的第一句话。
许锦言眨巴了眨巴眼睛疑道:“老师?”
她没干什么坏事吧?
王严崇将她打量了一下,用一种注视傻子的眼神看她道:“拜师礼磕十个头?你忘了?”
“嗯?不是……。老师这也太随意了吧?”许锦言惊讶,随便跪下磕十个头,这就等于是拜师礼了?
前世都没有这么简朴。
王严崇注视傻子的眼神更甚,“那你要想磕二十个老夫也并不介意。”
许锦言噎了一噎,连忙跪下来,真情实感,保质保量的磕了十个头。
抬起头来,迎接她的是又深了一层的注视傻子的眼神。
许锦言莫名其妙,疑惑的看着王严崇。
“你磕那么用力干什么,头都红了。”王严崇皱着眉道。这孩子是什么傻子,让磕十个还真磕了十个,那日不是挺能狡辩的么,今日怎么也不还还价就老老实实的磕了十个。
孩子本来就笨,这十个货真价实的头,不会磕的更傻了吧。王严崇担忧的注视着许锦言。
许锦言意识到了王严崇让她磕十个头其实只是说着玩的,可能刚才看她磕的兴起,老师也没好意思阻止。
她干笑了一句道:“没事儿,老师我不疼。”
“那我是怕你疼么?我是害怕你咣咣咣的砸坏了我的地面。”王严崇一脸严肃。
许锦言又噎了一噎,很好,老师一本正经讲笑话的本事也没衰退。
王严崇自一堆书卷里看起来极为随意的抽了一张,扔给许锦言道:“回去把这抄上十遍,后天过来给我背。”
许锦言接过书一看,很好,老师还是这么没创意。
这文章是前朝一位鼎鼎大名的思想家李知所写,文章大致痛斥了社会腐败和贪官污吏,主张革故鼎新,相信自身,反对思想的禁锢。
其中有一句话天下闻名“天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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