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再受制于人。
渔阳公主和公孙贺肩负重任,要完成天子计划,为太子开创局面,先就要压下渔阳彭氏。
南宫侯张生此行名为护送,实则是为助力。假如彭氏不识趣,他会带上骑僮,让对方知晓“长安纨绔”“鲁元公主曾孙”究竟是什么概念。
没有抓到明显错处,景帝不能直接对世家高门下手,否则会引来激烈反弹。渔阳公主代表皇室,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行事一样受到限制。
南宫侯没有这么多顾虑。
随行的骑僮、护卫和健仆都是预备的打手。彭氏合作且罢,一旦不打算合作,或是阳奉阴违,无需谈什么先礼后兵,直接抄家伙上。事后追究,以他的身份,加上景帝拉偏架,即使彭氏全灭,他照样逍遥。
说白了,皇室找世家麻烦,和世家彼此之间找麻烦,完全是两个概念。就算知道背后有问题,抓不住把柄也没办法。
直接向天子难?
想想七国的下场,再蠢也没这么干的。
这一行人中,唯一轻松的大概就是张次公。
自梁王去世,窦太后心情始终郁郁,和景帝的关系一度紧张。至刘买五人尽封王,母子关系方才有所缓和。
此次渔阳公主前往封地,是景帝收回盐利的第一步。
窦太后看得明白,派出长乐宫卫士丞,支持天子决定。
以卫士丞的身份,无法参与核心之事,基本就是作为保护力量存在。这也是窦太后聪明的地方,支持却不直接参与,表明不会抢夺利益。
待众人落座,宫人送上热汤,渔阳公主命人撤下屏风,同赵嘉当面对话。
“我此行是为盐场。”
在场的没有外人,渔阳公主开门见山,无意绕弯子。
“父皇有旨,此间事尽托于赵大夫。凡有生事作怪之徒,可告于南宫侯同公孙舍人。”
赵嘉半碗热汤没饮完,渔阳公主已经快人快语,干脆利落道出计划,安排好诸事。
简言之,事情交给赵嘉,她放心。建造盐场所需一切,她都会提供。有不开眼的,敢闹事的,全都交给张生和公孙贺,两人一个是长安纨绔代表,一个身后站着太子,手下骑僮护卫都是能战之辈,肯定能压下不服。
渔阳公主手握圣旨,在自己的汤沐邑搞建设,以盐税为献费,谁敢在这件事上起刺,就是不给公主面子。不给公主面子,就是不给景帝面子。
身为汉民,不给天子面子,往大了说,是想造反?
虽说这罪名有点牵强,可谁让你不识相,帝-制-铁-拳挥下,砸成肉饼也怪不得旁人。
对赵嘉来说是难题,于在场几人而言,基本是挥挥手就能解决。
“赵大夫只需办好盐场,余者无需担心。”渔阳公主笑着说道。
“诺!”
“我听闻赵大夫过代郡时,遇到一件麻烦事?”南宫侯开口道。
“确有一事。”赵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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