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吗?”太后说,“她会上吊,哀家就不会吗?”
“娘娘可千万不能冲动。”
“只是假装。”太后说,“你看她舍不舍得死?”
“哀家病了这么多天,不是作假,陛下查出来是她搞的鬼,因为先帝的嘱咐,还请礼王来说服哀家,只让丽太妃圈禁可不可以?”
“她还要倒打一耙?”
太后气道,“丽太妃是先帝的心尖子,先帝在的时候哀家比不了她,如今先帝不在了,哀家还是比不了她。”
“就说哀家这个太后实在当得没滋味,干脆落了发去庵堂做姑子,为陛下祈福,为国朝祈福。”
“一边你再让哥哥去礼王府求礼王,态度放低一点,让他求礼王救我一命。”太后说,“说丽太妃要太后的命只是翻手的功夫,身上又有先帝的托嘱,
谁也耐她不得。”
“担惊受怕了一辈子,临到老了也不能安生,是我无福。”
“等我回去就原样的说给老爷听。”夫人说。
太后点头。
“哀家自明日起就会做道姑打扮。”太后说,“陛下不给个论断,哀家就不当这个太后。”
太后的话说出去后,风向又一变,毕竟太后当年的惨状,还是有人记得,要说太后要陷害丽太妃,也不用拿自己的身体做饵,太后今年病了好些个月,说句不中听的,京中好多人都担心太后会死,早早的把儿孙的亲事提前,怕到时候国孝耽搁了。
其实大部分人都信了,太后的病是丽太妃做的手脚。
陛下也要养病,任由朝堂上为此事吵来吵去,他只每天听内相说个概要,再撂下一句,朝臣们再议。
丽太妃如今在屋里是天天在哭先帝。
而太后呢,一身道姑打扮,每天拨弄着手串,什么都不说。
两相僵持。
皇后这个时候其实可以不出面,她闭宫养病不出,谁也不能说她什么,但是她瞧见这么大的场面,她不出来,那就得让贤妃去出风头了。
那怎么行。
于是她又巴巴的出来,往太后,丽太妃两处说服,结果都闹了个没脸。
贤妃聪明的不趟浑水,见皇后出来就告了病假。
皇后到天清宫诉苦,齐枞汶眼都没抬,“朕让你去的吗?”
皇后一梗,手用帕子捂着嘴就幽怨说,“是臣妾多事,臣妾做人媳妇的,不想让后宫这事烦扰到陛下养病,所以自作主张去说和,结果闹了个没趣,都是臣妾自找苦吃。”
“你竟然去了,那这事就归你了。”齐枞汶说,“如果你能说服太后和丽太妃握手言和,朕领你的情,是帮了朕的大忙。”
“太后不想谈。”
“太妃只一味的哭诉。”皇后说,“两边都委屈着,怕是都不肯言和。”
“那就要看皇后的本事了。”齐枞汶说。这样一滩浑水,旁人远躲都来不及,只她巴巴的往上靠。
自讨苦吃。
皇后也觉得为难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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