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是新的日子。”妙清说,“太过思念故人,而忽视了自己的日子,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场景。”
“你这叫还不会说大道理?”秦云颐笑说,“我看你说的头头是道。”
“娘娘的家世,奴婢不清楚,妙安只是告诉了奴婢一些忌讳,说娘娘的家事是绝对不能提起的,但是奴婢想,不提,娘娘就忘记了吗?”
“这些往事,娘娘没人述说,闷在心里,最后都积坏了。”妙清说,“等哪天娘娘能坦然自若的说起那些事,娘娘才是真的走出来了。”
秦云颐笑,随后又叹息,“我的那些事,不是可以走出来的事。”
“算了,不说了。”
“娘娘。”妙清担忧的问,“是奴婢说错话了吗?”
“你没说错。”秦云颐说,“是我想明白了,我不该问的。”
“有些事情,相信的人自然会相信,不相信的人也会不相信,实在没必要问别人的意见,只遵从自己心里想的就是。”
怜嫔又去问了一次崔婕妤,更多有关于她嫂嫂的细节,“陛下这几日都会宿在荣华宫,难道你还要让她去?”
“就是这段时间不能去,就更要多问清楚些。”怜嫔说,“好让她学的更像些。”
“那日,她只是背对着出现,话都没说几句,她就晕了,日后自然要多说几句才能让她更相信。”
崔婕妤其实对姐姐的印象也不深,毕竟她出嫁时她还是个小姑娘,记得这些东西,还是母亲在姐姐死后反复和她说起,她才知道。
大部分上次已经告诉怜嫔了,这次又问,也只能绞尽脑汁的想,怜嫔让她拿笔写了,“等我给她看完后就会让她烧了。”她派的谁去装鬼可没有告诉崔婕妤,两边都是互相不知道的。
怜嫔还要问崔婕妤,“说来也奇怪,谋逆,在中原不是大罪吗?为什么贵妃能安然无恙,还能当贵妃?”
“当时陛下还是王爷,去求的先帝,说心悦秦家女许久,希望能纳她做侧妃,陛下允了,但是不是侧妃,是庶妃。”
“不过就算是这样,秦云颐进王府到底是先帝点的头,名正言顺,到陛下登基,立为贵妃,旁人也不能说别的。”崔婕妤解释说。
“男女大防,不就是你们中原的讲究吗?”怜嫔说,“那陛下是怎么心悦贵妃来的?”
“当时贵妃多大呀?”
“听说中原人订婚还挺早的,陛下心悦贵妃,那怎么都应该在订婚前吧。”
“你要问这些,我还真不知道。”崔婕妤说。“我又不是一直在京里。”
“不过我听母亲说过,秦家爱女,早早就放出声不想女儿早嫁。”崔婕妤说,“应该是有许多人明里暗里打听,才会放出这样的声来。”
“贵妃那样的容貌,当时家里又没出事,也是名门,该是一家女百家求。”崔婕妤说,“虽然淑女是大门不出二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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