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闪雷鸣两人上完菜立马撤退,都不敢多留。
穆寒靖他们一睡睡到下午,各个醒来都昏昏沉沉。
赫连齐醒来时还抱着个酒坛子,脑袋一片沉,昨晚的事情全都不记得。
穆寒靖他们来找他时,他才刚醒。“嘶——”
睁开眼的瞬间,只感觉嘴唇有些刺痛,倒吸几口凉气。
穆寒靖随口关心,“怎么了?”
赫连齐伸手摸了摸破皮的嘴唇,又痛得倒吸几口凉气,“嘶,疼死了。”
穆寒靖见赫连齐嘴角磕破皮,送了一瓶膏药,“你嘴怎么了?”
赫连齐按着沉痛的脑袋晃了晃,“不知道,好痛,身体也好痛。”
说着,他撸起了袖子和裤管,之间手臂和大腿都有淤青,看样子像是被揍了。
“你这样子像是被打了。”
“嚓!谁这么阴险,竟然趁小爷不省人事的时候动手,可恶!”
“竹卿昨晚没喝酒,他应该知道是什么情况。”
“走走,去找竹卿问问。”赫连齐药膏都顾不上擦,起身就气势汹汹地出门,去找乐竹卿问个究竟。
他们两人去到祤乐府时已经黄昏。
一进门就看到风容祤和隆顽祭在“谈笑风生”。
他们之前去部落时受了隆顽祭不少的照顾,见到他来,两人都挺热情地去打招呼。
“隆大少主什么时候来首城的啊?怎么没点风声,我们好去迎接你。”
“昨夜才到。”
“等会要去王府吗?刚好我等会也要去王爷府上,一起去吧。”
“不去王府,住这里。”隆顽祭客气地跟赫连齐交谈,两人都没有太过客套,看着交情也还不错。
赫连齐等了好一会还没见过乐竹卿,随口问起,“哥,竹卿呢?”
风容祤指向院子,赫连齐和穆寒靖两人随即赶去。
离开前穆寒靖还特意留意了一下风容祤和隆顽祭,总觉得两人好像在暗中在较量。
两人去到后院,发现三人都在玩泥巴,而且把自己弄得满身泥,脸上也沾了不少。
赫连齐一来就打趣,“哎呦喂,三位这么大人了还玩泥巴。”
萧逸沅听到赫连齐的声音,怔了一下,随后悄无声息地走到角落里弄竹子,似是有意回避。
“棋子快过来帮忙。”乐竹卿笑笑地招手,把他们两人也叫过来帮忙。
赫连齐倒也爽快,撸起袖子就走过去帮忙,没有半点推辞。
几人按照乐竹卿的吩咐,对泥土做了“改造”,弄成适合祈竹生长的土质。
赫连齐走进之后,宗正初不经意间瞥见他的嘴唇,随口问起,“你的嘴怎么了?”
乐竹卿听到嘴怎么了神经顿时紧绷,赫连齐刚来时他就发现嘴唇破皮。
他曾经也被自己风哥哥一时激动咬破皮过,这种破皮的原因他一眼就看得明白。
赫连齐一想起这件事就来气,瞬间愤愤然,“昨晚也不知是谁趁小爷我醉酒偷袭我,你看手脚都淤青了。”
赫连齐撸起袖子将淤青展示出来,乐竹卿看到那些淤青,大概能想象出昨晚是怎样的情况。
他的余光有意无意地扫向萧逸沅,见他背对着他们弄竹子,乐竹卿也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
赫连齐越说越气,忽然拍了乐竹卿的肩膀,“竹卿,昨晚就你没喝酒,你看见是谁干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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