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出现这样的情况,他也只能去找魅寂。
他用钥匙开了后门,轻车熟路地上到三楼。
魅寂天亮才回来,刚刚入睡,就被乐竹卿叫醒,“魅寂兄魅寂兄——”
魅寂缓缓睁开眼睛,一瞬间只感觉叫他并不是什么书生,而是一个魔鬼。
每次都挑他彻夜未眠且刚入睡的时候叫醒他。
但是魅寂的脾气意外地好,并没有发脾气,“傻小子,这么早过来有何事?”
魅寂睁开惺忪睡眼,顺道舒展筋骨。
乐竹卿急忙解释,“那天你给我防身用的东西我不小心伤到了自己人,我找了大夫给他医治,结果伤口越来越严重,这该如何是好?”
“我不是给了你解药吗?”
“我用了,那时候出现了好多白沫,我以为不是解药所以就去请大夫。”
“傻小子,那就是解药来的,白沫出现后擦掉,伤口自然会好,你找大夫农药包扎反而更加影响伤口愈合。”
“糟糕,我弄砸了。”
“没事,拿瓶解药去处理伤口。”
魅寂闻起身从柜子里拿了几个白色的瓶子。
乐竹卿在等待过程中不经意间瞥到桌子上散乱的纸张,他似是捕捉到了什么,看得有些入神。
魅寂回来后他才转移了视线。
“这瓶拿去处理伤口,另一瓶你自己留着,以免你又误伤。”
魅寂多给了解药给乐竹卿,担心他又误伤自己人,最担心的是他糊里糊涂地误伤了自己。
“多谢魅寂兄。”乐竹卿收好解药后立即回祤乐府。
大夫和隆顽祭还在院子里,乐竹卿说等他回来,他们就坐着干等。
“解药来了。”乐竹卿带着解药冲进来,一路上都在狂奔没停下休息,回到之后立即清理隆顽祭的伤口。
粉末一倒到伤口上,很快又出现了白沫,这次的白沫比上次还要多。
清理完白沫后做了简单的包扎,且让伤口不闷着。
片刻之后,隆顽祭才感觉那种一直伴随着他的刺痛消失不见。
那天中午用膳,乐竹卿为表歉意,张罗了一桌好菜招待隆顽祭。
“顽祭兄这么快又来首城,是不是有什么事?”乐竹卿才隆顽祭这么快回来一定是有什么事。
上次他听凌王说过是隆顽祭来首城是因为招安一事。
突然间又回来,他也有些担心是不是因为招安的事情。
“嗯,帮我娘找些东西。”隆顽祭如实回答。
不经意间又瞥到风容祤的锐利眼神,只是这种眼神让他有些读不太懂,一般来说兄长对弟弟的保护实属正常。
但是风容祤的过度保护以及对他的针对让他感觉有些奇怪。
乐竹卿听到是找东西,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要是有需要帮忙的,请尽管开口。”
他边盛饭边聊起事情,隆顽祭的手不方便,乐竹卿照顾得很周到,饭菜汤都亲自弄好。
这一幕看得风某人不太舒服,说话不知不觉有些酸里酸气,“小竹卿都没给我弄过菜。”
无诀扯了扯嘴角,哎呦喂,这呛死人的酸味是怎么回事?
乐竹卿听出风容祤的不满,赶紧给他弄饭菜。
风容祤却在这时耍起小脾气,“手没力,没人喂,不想吃。”
乐竹卿一时间还没听出风容祤的真实意思,耿直地跟无诀说话,“无诀,那你帮忙喂一下风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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