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发脾气了。”
说起风容祤的起床气,各个都无可奈何。
只有乐竹卿才能震得住。
乐竹卿闻言,只好让无诀把大夫带到隆顽祭的院子里,他则去风容祤的房间看看。
推开门,风容祤坐在床沿,面无表情,身上迸发的气浪一阵接一阵,屋子被弄得一片狼藉。
“风哥哥,怎么又发脾气了?”
乐竹卿边说边走过去,他身上有天蚕银甲,气浪伤不了他。
靠近之时,风容祤不自觉地收敛了气浪,随手环住乐竹卿的腰,依靠在他怀里,“小竹卿去哪了?”
乐竹卿轻拍风容祤的后背,轻声细语,“我去请大夫,风哥哥没睡好是吗?再睡一会吧。”
乐竹卿顺着风容祤的后背,轻轻的拍抚,很快就安抚好风容祤的起床气。
安顿好后他转身离开,准备去隆顽祭那边看看伤势恢复情况。
风容祤却拉住他不让他走,“小竹卿不要走,风哥哥好疼。”
说着,风容祤就捂着心口,呼吸突然急促,脸色开始出现痛苦之色。
乐竹卿见此,顿时紧张,“风哥哥你怎么了?哪里痛?”
风容祤捂着心口,皱着眉头,仿佛痛不欲生,“心……心口,好疼好疼。”
乐竹卿见风容祤如此痛苦,更加着急,他的手被风容祤抓着按在心口出,他贴心地揉了揉,“我去叫大夫。”
风容祤拖着不让走,“不用……我歇一歇就好,小竹卿继续揉揉。”
“好好,风哥哥快坐好。”乐竹卿扶着风容祤坐好,给他揉揉心口,而且寸步不离。
那天大夫给隆顽祭换了药,乐竹卿并没有过去,留在房间一直在照顾风容祤。
风容祤找各种借口让乐竹卿不去看望隆顽祭,拖到下午乐竹卿给他说书,不知不觉中睡着。
隆顽祭身强体壮,受伤已经是家常便饭,以往受伤伤口都很容易愈合,都是魅寂给乐竹卿防身的东西弄出的伤口却很难愈合。
大夫以为敷了一晚的药伤势会好一些,但是伤口并没有好转,还是跟之前一样。
“这就奇怪了。”大夫拧着眉头观察隆顽祭的伤口许久,担心自己开错药。
他给隆顽祭换了一副药试试,而且再三叮嘱一有不适就要立即去找他。
黄昏之时,乐竹卿过来了一趟,“顽祭兄,好点了吗?”
隆顽祭点了点头,神色轻松。
乐竹卿见药已经换过以为伤口很快就好,他端来了一些食物,放到桌上向隆顽祭介绍。
而此时,门口,有个男子正眼神幽怨地看向里面。
无诀不小心瞥到了一眼,吓了一大跳,哎呦喂,主子这怨妇般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乐竹卿给隆顽祭摆放好食物,什么都帮忙弄好。
风容祤越看越不舒服,捂着心口进来,“小竹卿,风哥哥好疼。”
乐竹卿回头一看风容祤进来,踉踉跄跄快摔倒的样子,飞快地上前搀扶,“风哥哥怎么过来了?要好好休息才行。”
“风哥哥好疼,小竹卿去膳房拿点白雪糕给我。”
风容祤随意找了个理由支开乐竹卿,乐竹卿扶着风容祤坐下,随后飞快去膳房拿东西。
乐竹卿一走,风容祤病态骤失,抬手就抓隆顽祭的衣领,“离我家小竹卿远一点!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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