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就过了十天半个月。
离首城很远的一个偏僻小山谷。那里有个村庄,村民们都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自给自足,犹如世外桃源。
一名穿着黑衣的男子坐在半山腰上,叼着芦苇,死气沉沉。
“哎——”
想起当时自作主张给他家小公子洗了亵裤,被罚到这穷乡僻壤,男子就忍不住叹了一口很长的气。
一口气还没叹完,旁边突然有个刚刚到来的黑衣男子坐在旁边,双手托腮,唉声叹气,“哎——”
叼着芦苇的男子瞥了旁边的人一眼,一点都不惊讶,很平淡的询问原因,“违背主子命令还是洗了小公子的亵裤?”
廷尉一脸无奈地摇头,“别说了,害小公子中毒。”
“中毒?”男子不敢相信,“我不过是洗了亵裤被罚到这里,你没有保护好小公子害他中毒也被罚这里,这也未免太不公平!”
廷尉唉声叹气,“你别说了,我都已经第一时间治好小公子,小公子完全好了,还能上场踢蹴鞠,我还被罚。”
“你知道主子一向疼小公子,管你有没有医好,中毒就是你的错。”
“是是,我知道。”廷尉两手托腮,看着山脚下的风景唉声叹气。
他哪会不知道他家主子有多疼他们家小公子。
只是被罚到这里来,回去的希望就很渺茫,他旁边那位三年了都还没叫回去,他不知道要不要也等个三年。
“哎——”
两个意外地默契,发出一声冗长的叹息。
时间转眼又过去几天。
风容祤正在回乐家村的路上。
翰宗学府那边和往常那样授课,学子一放堂就回去藏书阁找书,然后单独找三大夫子请教。
三大夫子虽然人看起来非常严肃,但是遇到需要请教的学子,他们都倾囊相授。
那次蹴鞠比试过后,学子们潜心学子,应对即将到来的一场考试。
那天乐竹卿在君兰苑院子里看书,萧逸沅走了进来。
“叁柒柒壹。”萧逸沅双手负在背后,像是有什么东西藏着。
走进之后,扬起淡淡的坏笑,“我真的有一本有意思的书,你要不要看?”
乐竹卿放下手中的书籍,目光幽怨地看着萧逸沅,“又是《龙凤鸣》那种书籍?”
“不是。”萧逸沅拍了拍旁边的石头,潇洒落座,“当然你要是想看,我也可以帮你弄来。”
“我才不想看。”
“好,那就不看。”萧逸沅笑着点头,随后将手中那本《睿策》递给乐竹卿,“这本书你想不想看?”
萧逸沅扬起得意的笑,期待着乐竹卿震惊激动和狂喜的反应。
只是让他出乎意料的是乐竹卿并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他看了一眼书籍的名字后,淡淡地回了一句,“这本书我看过了。”
他说完又继续拿起手中的书翻阅。
“你看过了?”萧逸沅的音量明显提高了一些。
他不敢相信乐竹卿看过《睿策》,毕竟睿策总共就三本,流传在外的只有十几页,而他这个是一整本。
“叁柒柒壹,我这个可不是十几页,我这是一整本。”萧逸沅难以置信,音量都止不住地提高了一些。
他可是他的珍藏,谁都没给看,而且《睿策》整本就三本。
他难以相信乐竹卿看过,“你肯定是骗我的,你不可能看过,除非你是那位丞相的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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