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像一棵树,出什么事都挡在妹妹前面。但她没有兄长,面上不屑,心里很妒忌。
坐回去,盛君殊写着写着,忽然问她:“还像原来那样,睡在这个屋怎么样。”
“……不用。”答得含糊。盛君殊一回头,衡南忽而整个儿靠在他身上,额头上都是汗珠,脸色很红,闭着眼睛,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热乎乎的,全扑在他脖颈里。
盛君殊惊道:“衡南,怎么了?”
衡南心知药效发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见着他,她很后悔来前吃下去两颗药,只缩成一团,谎称道:“我肚子疼。”
盛君殊忙站起来。衡南被连拖带提地抱到床榻上,领口拱得敞开,盛君殊背上生汗,上下看了看,斥道:“看你勒成这样,自然喘不过气了。”
他忙伸手绕到背后,三两下把那紧得过分的束腰解了,衣服一松,更是不行,她整张脸通红,揪着被子呜咽起来。
束腰一解,上襦向上翻,露了一角白嫩的肚子,盛君殊应该给她把衣服合上,但见那肚脐小巧,看上去可爱,不知道怎么想的,伸手盖在她的小腹上。
他一只手便遮住了衡南大半腰肢,她浑身骨头硌人,肚皮却很柔软,像锦缎。他的手掌很热,盖在上面暖了一会儿,轻轻揉了揉,放不下心:“哪个区域疼,要不请郎来一趟吧。”
“不。”衡南死死拽住他袖子,浑身如火焚,却坚持着一动不动,眼睛睁得很大,在看他。
盛君殊顿了顿,低头:“肚子疼,心跳怎么这么厉害?”
“是么?”衡南烧得眼里浸了水,迷蒙,“你往上摸摸?”
盛君殊正忙着把袖子挽起来,双掌擦热,覆在她肚子上:“不用往上,我在这都能感觉到。”
衡南好像笑了。药效生了,她有很多的本能,脚趾勾上去,抬腰缠上去,做一株藤蔓浮草,不要脸地求他凌辱,反正她们这种人命贱……原来她最看不上的那些,早就都深深刻在骨子里。
可是公子在她床边坐着,脊梁挺直,像一棵松,她也一声不吭,她想把这些都忘记。
盛君殊揉了两下,揉出一串轻吟,明知是肚子疼的,他耳根还是红了,静默地抽回手去。
瞧她疼得没了意识,盛君殊当机立断,起身就要找郎,衡南又睁开眼睛拉住他,只看着他,眼泪成串往下掉,好像委屈到了极致:“公子帮我揉肚子,求你,求你……”
盛君殊立马把她抱起,发觉汗把她小衣都浸透。这到底什么顽疾,疼到求人的地步?
……
衡南再醒过来,还在这张床榻上。
盛君殊掰着她的下颌,给她喂了点水,润湿她苍白的嘴唇,又拿袖子擦擦她脸颊,“怎么回事?刚喝些水又都哭出来了。烧了一天一夜,你偏不让我请郎。不舒服就要看病,怎么能犟成这样。”
“公子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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