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底,飘摇无间。
很多美好的、细碎的、平凡的事物,
从我们,
变成我,一个人。
用这种心情,我写了两首慢歌,一首钢琴加吉他,一首钢琴加竹笛。
单音节、男女声的混合吟唱,从头至尾,轻轻唱着。
温暖又忧伤,悠远又苍凉,上传到u管。
我把曾写未发的歌曲,当做这个月的工作,发给了泽平桑。
泽平桑回复,质量还行。半天后,又发我一条短信,【养病为重。】
傍晚,我握着坂本阿姨的手,望着她的眼睛,无声的说,【别管我。就这样吧。】
坂本阿姨别过头,不看我,只是掰开我的手,收拢我的针织外套,“起风了,我们回去了。”
我固执的想回头看她,她站在轮椅后面,背着阳光,把我从阳台一步步推进房间。
我看见她的身后,热烈短暂又悲壮的夕阳,在我眼中缓缓落下。
芬达的团员,给我发的消息,从文字变成图片、视频,搞怪、美好的图片,火热的巡演现场,粉丝给我做的应援视频。
飒酱四月底,亲自上门看了我一趟,看到我的时候,眼睛睁大到极限,明亮的眼神开始泛着雾气,仿佛要下雨。
“你说你会好好养病,男人都是骗子!特别是漂亮的男人!”飒酱对着我就是一顿吼,站在原地跺脚,凶巴巴看着我,挥手仿佛要打我,落在我肩膀却是羽毛拂过的力气,把头埋在我的脖颈里,一连串的吐槽,“你不知道,你这样很丑!芬达巡演本来就累,你不在,我还要顶替你的part!你不知道你的部分,对我来说超难!上场前,我心理压力超大!”
“你不能像翔太一样!我受不了。”中岛飒太语气转郑重,把头扬起,正对着我的脸,认真看着我说,“你答应我,不会像翔太那样!不会说了再会,就再也见不到!”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一遍又一遍,只是微笑,却什么都不说。
我无法开口承诺,我保障不了的事情。
我没想死。
我只是累了。
我开始想念姨母、想念表姐、想念我的异乡同伴高俊义。
中岛飒太瞪着我,泛着雾气的瞪着我,“贤在,你这个讨厌鬼!我最讨厌你!”
说完,气冲冲的起身,拿起背包,快步走了。
背影,像在雨天路荒而逃的小狗。
坂本阿姨拿了一杯水,放在我手里,示意我喝两口,“夏天,要和我一起去海边放烟花吗?”
我喝了一口水,手背上是密密麻麻的针孔淤青,夏天,海边,真美好。
想在烟花声中睡过去。
想吹着凉风,吃一口西瓜。
想见一次芬达的全员们。
我想着,想着,被推入了卧室里,扶着倒在床上,盖上被子,关灯入睡。
梦里,一片朦胧,空荡荡的地方,只有我一个人。
五月初,中岛健人来看我,带了一只秋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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