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若非始作俑者,或許看不出這痕跡的由來。
他伸手去夠桌上的樂譜,白色睡衣隨著動作拎起,露出雪白的一段腰,後腰的輪廓微微挺翹著。
謝妄剛走了兩步,心裏炸開了火。
空氣裏好像有點若有若無的草莓味,alpha天生的暴躁和肆虐都被灼了出來。
他後退兩步,像是氣急敗壞般,攔腰拎起了地上的人。
林見鹿被他摔在了沙發上,深陷進柔軟的墊子裏,琉璃似的眼睛清淩淩地看著他。
“不是說要去夜店嗎?”林見鹿問,“你又不喜歡我這種。”
寬大的領口因為剛才的動作滑下去一側,露著雪白的肩頸,以及鎖骨位置的一塊緋紅胎記,像半張撐開的蝶翼,孱弱昳麗。
冷清又瀲灩。
“還去個屁。”謝妄在心裏把自己罵了一遭。
臉疼。
不是發情期,也沒有信息素的引導。
明明他自認為林見鹿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他卻抵抗不了誘惑。
每次都這樣。
他像是誤入牢籠的困獸,被挑出了所有的暴虐和焦躁,凶狠又脆弱,吼叫著卻逃不出方寸之地的禁錮。
隻能肆無忌憚地宣泄。
他把那張禁欲清冷的臉按在自己肩頭,微微低頭。
alpha鋒利的犬齒刺破了omega的腺體。
信息素大量注入,有人的發情期被勾了出來。
房間裏飄開的,全是草莓的甜味。
謝妄就是在這種挫敗又快意的情緒裏睡去的。
閉眼睛前他仿佛看見omega拖著發軟的腿,坐回沙發上,蜷成一團接著寫歌。
這一覺他似乎睡了很久。
醒來時天光大亮,像是……已經過了午後。
午後?
遭了,林見鹿昨天被他逼出了發情期。
這個階段的omega,都很需要照顧。
“林見鹿!”他睜開眼睛,喊道,“你疼不疼,要標記嗎?”
周圍安靜無聲,緊接著就是一陣議論紛紛。
“好牛,這就是alpha嗎?”
“咋著,考個試還得給他來個實操啊。”
“紅得早就是了不起。”
“咳,這位同學。”監考老師咳嗽了一聲,“那個……考試還沒結束,稍安勿躁。”
考試?
什麽考試?
謝妄上一次考試還是在大學四年級,做的是一張關於abo生理知識的結業考卷。
然而。
麵前的試卷上,明明白白地寫著——
大學生abo生理知識課結業考試
謝妄:“……”
他手中,寫了一半字跡的題目正是,omega發情期的特殊處理。
所以林見鹿呢?他老婆呢?
“哎這位同學,你……”
他匆匆站起來,把試卷拍在講台上,衝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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