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趾永安洲水师大营右郎将、永安水师节制使阮申统领着十余艘战船游荡在廉州外海,永安水师近二十艘战船中十艘是两千料巨舰,倒也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而几艘围拢他们监看的大宋廉州水师的哨船却是小的多,最大一艘不过水手二十余人的三百料而已。
大宋的哨船只能可怜巴巴的围着交趾战船打转,却是无力反击。
按说大宋的水师战力颇为强悍,但是主要在京东东路、江南路福建路一线,广南西路这个天坑哪有余力建造大船,而交趾永安洲水师护佑北交趾海面,西北不远就是国都升龙府。
这里是交趾水师最强所在,因为毗邻庞大多的大宋,这里也是海上交趾防御之重,因此最好的战船都在此处。
一个交趾最强水师,一处是大宋最不入流的水师,因此交趾水师在这一线诡异的处于优势。
好在广南西路桂州容州一线主要依靠内河航运,交趾水师是鞭长莫及。
不过现下交趾水师威胁钦州、廉州一线的海上航线,广南西路水师却是无可奈何。
“哈哈哈,广南水师多年丝毫没有改观,还是如此的不济,”
阮申站在高高的船楼上俯视那些畏首畏脚的大宋哨船,心情舒畅的很。
“正是如此,哪怕看到我军扫荡海船,其只能徒唤奈何,”
俾将黎泰媚笑道。
阮申得意的捻须大笑。
此番出击大宋其实是永安洲水师自行其是,他们从互易返回的商人那里探听到钦州蔗糖大兴,现今正不断向东面海路转运蔗糖。
于是水师查访使范平盛和阮申决意劫掠一番,反正广南西路宋军水师实在不值一提,这般毫无风险又获利丰厚的无本买卖为何不做呢。
过去月余,他们劫掠了十余艘海船,结果是大发利市。
每艘海船载运的蔗糖发卖国内,给他们带来了数千贯的收益,这般坐收数万贯的收益,怎的不让他们欣喜若狂。
现在阮申等将校已然劫掠上瘾,决意将这个大好事业继续下去。
‘只是最近时日来没有大宋海船经过,着实不美,’
阮申砸吧着嘴不满道。
“节制使,只怕宋军会将广南东路的水师调来迎战,我军还须小心才是,”
黎泰急忙道。
抢掠是好生意,但是也要知晓风险。
广南西路宋军水师上不得台面,但是东去广南东路和福建路的水师可是强悍,招惹不得。
‘我等还可以巡查月余,哼哼,大宋内非一路调兵,须得政事堂决断,哪里来的那般快,’
阮申可是清楚大宋官僚的拖沓,且等着吧。
就在此时桅杆上的水手哇哩哇啦的喊着,手指东方的海面。
阮申、黎泰一惊,东边发现不明海船,怎么可能,这不是大宋水域吗。
阮申立即下令船队备战,也许大宋水师真的来袭,不可不防呢。
交趾水师开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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