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想了想,
“下旨着监军使童贯申斥一番,日后不可再犯,否则绝不宽纵,”。
曾布咔吧了一下眼睛,已然是把人办了,把事儿做完,还有日后再犯吗,官家这是打算不了了之了。
“陛下,北辽南京中异动非常,汉军大举调集,怕是北虏要有所异动了,”
曾布这话让赵煦心里莫名的一慌,赵煦此时才感慨当年他的父皇当真不易,经历了多少战事的历练,每每是不是也像他慌得一笔。
赵煦毕竟长于深宫,从来没有出过皇城,对于战事更是一无所知,坐在龙案后挥斥方遒容易,当战事的号角鸣响,赵煦立即开始底气不足起来。
他的犹豫让众臣看在眼里,章惇当即道,
“陛下,朝廷应立即谕令河北、河东沿线全力戒备,以防被北虏偷袭,再者,加紧向河东调运兵甲粮秣,”
赵煦急忙点头,心慌气短的他听章惇的每个建言都在理。
“陛下,秦延上书,言称三十万贯截留钱粮不符使用,希翼朝廷再允河东路截留十万贯,”
蔡卞一旁拱手道。
“嗯,”
赵煦拉了一个长音,脸色不虞,他感觉秦延此人真是个麻烦精,当日里三十万贯足以应付,如今再次讨要十万贯,这是对他这个皇上言而无信吗,当日里少了说,先取得权发遣然后再行讨要,其心也可诛了。
“陛下,此时战事危急,此乃细枝末节,一场大战没有百万贯支撑不来,”
章惇看到了赵煦的不虞,他不可能让赵煦发飙,惩罚秦延,或是夺职,在章惇心里能在河东路和西贼硬钢的也就是秦延,就连他的堂兄章咨也不成。
‘再者,今日之事,待得战事已毕,将秦延招来京城解说就是了,’
章惇此言一出,赵煦和缓了一些,终于点头。
一旁的李清臣长舒一口气,总算是渡过了难关。
太原大校场如今就是一个大兵营,密密麻麻的帐篷围绕期间。
操场上号令不断,数千骑卒在每日里苦练密集队形,再就是火铳轰击、短枪投掷。
当然,大多数军卒都已经在太原东侧的原野操练。
毕竟战事是在原野上展开的,校场上只是熟练而已,原野上操练才是关键。
中军大帐中种师闵坐在案后,如今他是两万骑军的大帅,真正的一人之下众人之上。
不过,他的坐相还是吊儿郎当的,侧着身翘着二郎腿哼着小调,品着香茗,很是惬意。
外间一阵脚步声,种师闵抬眼看去,但见单诚大步走来,
“禀种统制,这两日操练有些不对头,”
种师闵闻言蓦地抬头盯着单成,
“讲,”
“从潞州、宪州、保德军、威盛军最后一批赶来的骑军这两日操练极为星散,那些指挥们阴奉阳违,一味的叫苦,让操练极为破碎,甚或有练军的大帅亲卫被那些指挥使辱骂,”
单成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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