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辰背着琴盒,拿着颖华交给他的钥匙,重新回到了当年那个琴房。
那架三角钢琴已经不见了
房间空荡荡的。
他看了眼那个被钟诚无数次提起的窗台。背过了身去,不想再对着那个方向奏出一个音符。
拿出那把已经完全陌生的琴。
架在肩上,下颌压过,手臂抬起,左手按在弦上……
林斯辰凭着遥远的记忆,拉响了琴弓。宛转悠扬,流淌出的音色润过破烂不堪的心灵……
那些不知不觉中流逝了的事物,开始一一浮现,他怀念,他悼念。
下一秒,不和谐的音符,便让他如梦初醒。
他的左手二指已经按不住了……
在原地愣了好久,意识恢复过来时,那把琴,已经摔烂在墙边了。
他哭着求回来的琴,就这么轻易地结束了它的使命。
林斯辰慢慢的走过去,他想捡起那几块残骸碎片,却不料双腿一软,膝盖砸在地板上的声音很闷,他跪在了那琴的面前。
他就那样低着头跪着。
跪了好久好久。
---——
林斯辰背着空荡荡的琴箱在街上游荡,像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孤魂野鬼。
从中心城到位于郊区到帝国军校,从繁华到冷清。他路过了太多太多毫不相干的人,那些鲜活的生命体,一切都那么生动,凭什么只有他像丧失了灵魂,行尸走肉。
莫兰河岸有座地标性的建筑,是座金碧辉煌的中世纪钟楼,巨大的时钟表盘在安静的走着,它只有在最重要的时刻,发出振聋发聩的声响。
创世纪的,划时代的。
睿辉制药新型抑制剂的线上发售还有两小时。
林斯辰用终端刷开了401的门禁,热气铺面袭来,夹杂着几声难耐的闷哼,带着情谷欠的色彩,像开到荼靡,红到发黑的野玫瑰。仟韆仦哾
他偏偏刻意无视,还想抱怨钟诚把房间的温度调的未免太高了些。
“唔.......”
灯没开,窗帘也没拉上,月色如雾气弥漫,施舍般地给予两人一点光。
林斯辰看到满地的老式抑制剂的玻璃瓶,针尖儿带血的空针管,他的床上堆满了衬衫衣物,浅金亚麻的发色在月光下变得苍白,那人儿面色潮红,衣衫凌乱,大片的肌肤暴/露在外,起伏的胸膛上,因为过度消瘦,锁骨和肋骨越发的明显。
汪着水的绿眼睛逐渐迷离,他跪坐在床上,一手攥着武研系制服的衣领,叩在鼻尖贪婪的嗅着,另一只手
他就站在一边,讥讽的看着那个曾经站在帝国顶端,骄傲到不可一世的Aphla。
现在这幅模样,跟他看不起的Omega有什么区别。
钟诚看着林斯辰朝他走过来,拉扯领带的动作性感极了。他眯起眼睛,忍不住加快了手上动作,却无论如何都达不到他要的“境界”。
唇缝间漏出暧/昧的吐息。
他在呼唤他的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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